Voldemort似乎没料到会是这种场景，他站在街道一端犹豫了好一会儿，似乎想极力远离那些乱糟糟的人群，不过最终还是低头询问身边人的意见，“……要去看看吗？Severus？”

坐着的人瞟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虽然Severus也不喜欢太过喧闹的环境，但是一想到这能让Voldemort堵心，他就觉得非常值。

“……我记得你不喜欢人多，尤其是麻瓜。”Voldemort还在挣扎。

“……很久没见到，多少有点怀念。”Severus坚持。

Voldemort咳嗽了两声，最终推着Severus朝小镇中心一路走去。

其实感觉没那么坏。托轮椅的福，虽然街道上笑闹的人很多，但是看到他们都会自动自觉地让路，也尽量不对Severus露出什么冒犯的神情。而某人那张帅到天怒人怨的脸更是吸引了无数雌性生物，一连经过好几个摊位，那些女性摊主都激动地随便抓起什么商品，看到Voldemort没有多余的手接，就红着脸把它们扔到Severus腿上。不一会儿，Severus的膝盖上就堆起了高高一摞似乎随时都在冒着粉红泡泡的不明物体。

Severus：“……”

为什么我就从来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本来有些不耐烦的Voldemort瞟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瞬间变得得意，“……Severus，你看，这些麻瓜姑娘们可比你有眼光多了。”然后他嘴角一挑，朝那些偷偷看他的女士们露出了一个魅惑万分的笑容，立刻收获了一片惊叫。

“——他笑了！！哦！我的眼睛——！！！”

“天啊天啊，快扶着我！！我要站不住了！！！我要晕倒了！！！”

“深呼吸~！冷静！！！天啊！我冷静不下来！！！”

Severus磨了磨牙。

中午的时候，他们在一家露天的咖啡馆解决了午餐问题。烤小牛排的火候恰到好处，两个人都吃得有点饱，然后Severus还被Voldemort强逼着吞了一大块黑森林蛋糕，那副仿佛在吞咽毒药一样的表情充分地娱乐了某个恶劣男人。随后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Voldemort百无聊赖地翻起那些雌性麻瓜的馈赠。

嗯，一只没有嘴的猫玩偶，还戴着可笑的蝴蝶结。一小盒酒心巧克力。一本空相册。一个八音盒。一双高跟鞋……高跟鞋？！还有一小包奇怪的东西——Voldemort好奇地拆开塑料包装纸，里面是半透明的乳胶制品，看起来好像是没打气的气球……

“……这是什么？你认识吗？”Voldemort将那个小小的神秘物体递给Severus。另一个男人接过来，试探性地拉扯几下，发现弹性相当好，他疑惑地皱了皱眉，最后摇了摇头，“……我只能判断它们不是气球。”Voldemort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继续探寻。他又随意在其它东西里拨拉几下，发现一个小小的灯芯绒盒子里装了两枚戒指，虽然明显是廉价货，但乍看样式倒也别致。Voldemort忽然来了兴致，他拽过Severus的手，将其中一枚圈在了他的无名指上，然后自己戴上另一枚，左右看了看。

“……嗯，还不错。”

Severus看他的眼神立刻鄙视了一层，就好像在说：你的脑袋里一定是塞满了芨芨草才会做出这种幼稚行为。趁蛇王真的开始喷吐毒液之前，Voldemort忽然抬头看他，用一种特别认真的语气说：“Severus，我们不如结婚吧？”

“……”蛇王把毒液全都吞回了自己肚子里。

“……怎么样？”某人坚持问，“你看，我们连孩子都有了。”

Severus现在开始改用一种仿佛看到异界生物的眼神瞪着他，“我记得我是男人。”

“嗯，我也记得是。”

“……我记得你也是男人。”

“这一点毫无疑问。你已经亲身体验过了不是吗？”

“……”Severus又开始瞪他，两边脸颊上开始浮现可疑的红晕。

“我是认真的。考虑一下？还有，我技术很不错，你……”一句话没说完，Severus已经从桌上拿起一块面包，直接塞进了那张嘴里。

“……闭嘴。”蛇王最终从牙缝里挤了两个字。

***

晚上回到庄园睡觉时，由于白天的消耗，Voldemort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而Severus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一向浅眠的Voldemort也被他折腾醒了。

“怎么了？”他问，“哪里不舒服吗？”

“不，没有……”Severus刚回答了一半，Voldemort的手就已经伸过来，手背在他脸上试探了一下，“……你的体温有点高，Sev。”然后他打开了灯，想看看Severus是不是发了烧，结果看到一向脸上苍白的人两颊上泛起的淡淡红晕。

“……我没事。”Severus坚持，“……抱歉，我不会再动了，你睡吧。”

Voldemort蹙眉，再次打量着对方有些躲闪的眼神，忽然心里一动，手伸进被子，直接探向了Severus双腿之间。

“……等等，你做什么！”Severus惊叫，后退着想躲，脸色却更红了。Voldemort低低笑了一声，手掌包住那团鼓胀发硬的东西，轻轻磨蹭，“哪里没事？我亲爱的Sev想要了，是不是？”

“我没有！”

“不，你有。”Voldemort柔声说，一手牢牢勾住Severus的肩膀，另一只手在他的腿间更加肆无忌惮地移动，“我的Sev想要了——想要我。”

作者有话说：

☆、二十五

二十五

“主人……”被压在床上的男人低低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安的颤抖，每到这时候，他依然会习惯性地用敬语称呼对方。最近一段时间Severus表现得很大胆，但是他内心里很清楚，他们之中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原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早被扯掉，双眼上蒙着丝带，视觉的剥离让浑身上下其他感官更加敏锐，“我……”

“嘘，放松一点，交给我就好了。”Voldemort柔声说。

“可是孩子……”

“别担心，我有分寸，不会伤害到他们的。”

Severus不再说话，咬了咬嘴唇，整个人躺平，尽量做出合作的样子，可是身体依然僵硬，呼吸也有些急促——他在害怕。Voldemort低头看着身下的人，回想起两个人上一次做这件事时所发生的残虐，以及之后Severus所遭受的，他忽然觉得心里被什么揪了一下，一时间竟然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继续。会不会就此引发Severus什么不好的回忆，让他受到刺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回忆可都挺糟糕的。哦不，伟大的黑魔王可从没这么在意过他人的感受。

“……主人？”注意到Voldemort忽然停滞的动作，Severus忍不住出声询问，他似乎更加不安了。

“……别紧张，Sev。好好体验，我保证会是很美好的感觉。”Voldemort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碰了碰Severus的，然后来回舔弄着那两片原本苍白的唇瓣，直到它们变成诱人的深红，同时他伸出双臂，轻柔地搂住Severus的肩膀，慢慢收紧，让两人紧紧相贴，甚至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起伏。“……我只是想让你舒服而已。”

温暖的怀抱果然让Severus放松了些，Voldemort能感觉到对方身体肌肉不再那么紧绷，呼吸也逐渐舒缓，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拂。然后他用手指在Severus身上的敏感处揉捏——他早就摸清了它们的位置——腋下，腰侧，后背，以及其它一些能让他发出喘息的小地方。同时唇舌则折磨着Severus的锁骨和乳尖，先用牙齿轻轻啃咬，等到身下人受不了似的想要回避时，再伸出舌头安慰似的缠绕舔吻。

Severus原本就有些欲望，而Voldemort不断煽风点火的动作更是令他无法自制，很快地，他下身的那根东西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并且似乎还在不断涨大，可是Voldemort却没看见一样，偏偏不去碰它。Severus有点艰难地抬手扶住Voldemort肩膀，不确定是不是要推开他。那些挑逗的动作令他觉得心里似乎有只爪子在挠，身下烧得难受，可又实在开不了口向Voldemort请求。

Voldemort依然在不断地亲吻他的身体，从脖颈一路向下，吻过胸膛，小腹，肚脐，现在则在大腿内侧徘徊。腿根处几乎是Severus的死穴，Voldemort只不过揉按了几下，他就无法自制地开始颤抖，两腿无力地踢蹬了好几下。

“……主人——”Severus终于开口，犹豫里又隐约带了一丝委屈，“主人——”

低沉丝滑的声音让Voldemort感到一阵战栗。他停顿了动作，瞄了一眼身下男人已经往外吐出露珠的分身，故意用轻柔却疑惑的声音问道：“……怎么了？Sev？你不喜欢吗？”

“……”

“不喜欢？你可不能对主人撒谎。”

主人。

Severus只听懂了这两个字。

眼前的这个人是主人——他一念之间仍然可以把你扔回地狱里去，而你的肚子里还有两个无辜的小生命。Severus告诉自己，他咬了咬牙，低低地回答：“喜欢……”说完这句话，他的脸颊立刻染上羞愧的红色。

Voldemort为他的坦诚感到有点高兴，“真的吗？可你刚才似乎想让我停下来。”

“没有。请您……继续。”说完这句话，Severus觉得自己简直可以因为羞愧而死了。也许最近的舒适生活导致原本的自尊和高傲恢复反倒是一件坏事。但很快身下传来的强烈感觉就令他无法继续思考。Voldemort似乎决定直接来点干脆的，他终于开始揉弄起Severus的阴茎。身为一名魔药大师，Severus的手指十分灵巧，而Voldemort在这方面似乎也毫不逊色，他特别善于掌握轻重，只不过一会儿，Severus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他巧妙的挑逗下硬得发疼。

Voldemort看着手中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器官，目光慢慢扫过涨得通红的柱体上层层叠叠的旧伤痕——当时肯定很疼——Voldemort脑海里瞬间闪过Severus被绑在铁链上痛苦哭泣的样子。他必须得承认，自己心里似乎多了一点叫做后悔的感情，但也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没关系，很多事情可以补救，所以没有必要后悔。

Severus的呼吸更加急促。他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微凉的空气扫过挺立的器官，虽然眼睛无法看见，但依然能感觉到Voldemort有若实质的目光正来回地抚摸过那里。被当做奴隶使用的那些日子里，他无数次被迫将自己的身体展露人前，按说早就应该习惯如此。可是现在Severus简直该死地不自在，浑身都在发烧，只想将自己团成一个球，找个地缝缩进去。

他在看我。他想，他在看我。可是……我并不好看。那些伤痕，丑陋到我想将它们永远遮住。

Voldemort似乎听到了他内心的声音。“不必感到羞愧，Sev，你的身体很美。”他轻叹般地说，然后低头吻住Severus的腿根，缓缓移动。紧接着，Severus感到一根舌头湿漉漉地舔到了他的双球上，在根部转了一圈，再慢慢沿着柱身滑过，留下一串凉意，而后舔到菇头下面的深沟，最后，整个顶端都被吸住了。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Severus的大脑停顿了一两秒，然后他反应过来Voldemort究竟在做什么，震惊地几乎从床上坐起来。

“不！主人……！别——”

Voldemort轻柔却坚决地把人按了回去，口中依然紧紧地含进他的性器，双唇将整个菇头包裹住，恰到好处地吮吸着，给予顶端的小孔周围持续而强烈的刺激。Severus的身体一直十分敏感，被包裹住的地方很快涌起快感，尤其是Voldemort每吸吮几下，就会用舌头在光滑的头部舔一圈，酥麻而瘙痒的感觉成了另一种快乐的折磨。Severus忍不住低低呻吟，手指扯紧身下的床单，同时大腿轻微地颤抖。

Voldemort继续舔吻着Severus，一面抬头观察他的反应。他的魔药大师双眼被紧紧蒙住，手指在床单上无力地抓挠痉挛，甚至能想象出那条黑色丝带下，Severus线条凌厉的眉毛紧蹙，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因为欲望与痛苦而紧闭，不断涌出透明泪水的情景。还不够，Voldemort想，我要看到这个世上最冷静自持的家伙失控的样子。他最后舔了舔那颗柔滑的菇头，开始慢慢吮吸着将柱身往下吞，一直到那东西顶住自己的喉咙口。

Voldemort忽然有点紧张，他知道接下来自己肯定不怎么舒服，黑魔王可从不会给人口交。不过……他又抬头看了看另一个人的脸，如果是为了Severus的话，事情似乎就变得易于接受了。Voldemort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深刻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情。我爱上了他，他想，我爱上了SeverusSnape，所以我想让他快乐。然后他张大口，将那根性器一点点吞入，让它通过喉口，深入到自己的食道。

从未体验过的紧窒和压迫感让Severus几乎难以忍受，他嘴巴微张，整个身体轻微颤抖，半天才喊出声来：“……天哪！我的天哪！！主人——！！”

Voldemort自然反射的吞咽动作不断地挤压着Severus的阴茎，虽然喉口有点难受，呼吸也变得困难，但是心里却觉得舒爽极了。等到习惯一点了，他用双手扶稳Severus的双臀防止他挣扎扭动，同时舌头绕着笔直的柱身不断舔弄。Severus被他折磨得几乎崩溃，随着又一个吞咽的动作猛地挺起身体，在半空中剧烈喘息着，又无力地倒回床上。茎头的小孔中不断地涌出咸腥粘稠的液体，Severus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其它一切感官，剩下只有汹涌的快感在身体里反复流转。“别这样……停下来——”他哀求着说，声音里带了哭腔。

Voldemort知道Severus并不是真的难受，恰恰相反，他现在肯定是舒服到了极处，整个人无法自控地扭动着。他更紧地固定住Severus的腰，变本加厉地吞吐着他的性器，吸吮着抽出一半，再深深地吞到底。他很了解身下的人，尽管被当成泄欲工具使用过许多次，可魔药大师的性器从未出入过任何女人的身体。呵，这样的一根性器却被我这么对待——Voldemort想着，动作更加卖力，很快就将Severus逼到了极限。男人哀鸣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将精液全部射进了Voldemort的喉咙里。

作者有话说：

☆、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