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而知心[娱乐圈]_分节阅读_56
温故挽着唐应钦的胳膊回餐厅,边走边道:“小叔叔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会开玩笑。”
“大概是酒喝多了。”
“多吗?”温故走回座位看了看那瓶开了的红酒,“你才喝了一杯吧。你平时酒量多好。”
“也得看喝酒的环境,像今天这样的,一杯就够醉了。”
温故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还拿着瓶子往他杯子里倒酒。
“你今天得多喝点儿,一杯太没诚意。”
唐应钦也不拒绝,温故倒了他就喝,还喝得挺快。他一喝光温故立马接着倒,两个人就跟较上劲了似的,没多久就把一整瓶红酒给喝完了。
唐应钦敲了敲空瓶子:“要不要再来一瓶?”
温故倒有点怂了:“不用了,再喝你就真醉了。”
事实上,她现在看唐应钦,怎么也有点醉意渐浓的样子。
半醉的唐老板付了钱,随即让温故叫车。
“小叔叔你没开车来吗?”
“开了,可沾了酒没法儿开。你会开吗?”
“不会。”
温故又想叫司机过来,可人家有家有口,都快半夜了把人叫来很不厚道。
从市区到这儿路途遥远,她不好意思让人再跑一趟。
最后只能打车了事。
唐应钦上了出租就开始睡觉,呼吸听上去很正常,不像醉酒的样子。可温故几次小心翼翼叫他的名字,对方都没反应。
他看起来,像是完全睡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唐先生喝醉了,温故可以下手吃了。
唐应钦:谁吃谁还不一定,呵呵。
第29章 体温
出租车一路开得飞快,到达唐家大宅门前正好是凌晨一点。
温故踩着细高跟,费劲儿地把唐应钦从车上扶了下来。她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司机看她吃力想要过来帮忙,结果原本睡得沉的唐应钦突然睁开了眼睛看了对方一眼。
司机吓一跳,伸出去的手就缩了回去。
然后转身上车,很快就把车开走了。
温故一直低头看脚下,没注意到唐应钦已经醒了。她还在考虑该怎么把这大男人弄进屋去。
似乎也不是很沉,她扶着对方走了几步,不像电视里演的那般吃力。
进屋她是自己开的门,罗姨睡了,温故就特别小心翼翼,连灯都没开。两个人借着外头院子里的灯光摸索到了楼梯口,温故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唐应钦已经醒了,就是醉意颇浓。温故架着他慢慢往上走,平日里不到两分钟的路程,今天至少走了五分钟。
停在唐应钦房门前时,温故小声道:“小叔叔,到了。”
等了一会儿没见对方回答,温故又说一声。
这次唐应钦终于有了点反应,给了她两个字:“开门。”
这是要她扶上床的意思了。
温故在心里叹了口气,乖乖把门开了。
她把唐应钦扶到了沙发上。对方似乎有点头疼,靠在那里捏着眉心。温故本来都想走了,看他这样于心不忍,就小声道:“小叔叔,我给你泡杯醒酒茶好不好?”
唐应钦应了一声,温故赶紧下楼去泡。一只手行动不便,用的时间就多了点。等温故泡好茶端上去一看,唐应钦居然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怎么这么困,也就一瓶红酒而已啊。
温故把茶放下,去给唐应钦解领带。解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衬衣,隔着布料摸了下他的身体,居然有点烫。
她又去摸额头,摸完他的又摸自己的,来回摸了几遍,觉得似乎唐应钦的更烫一些。
看来是发烧了。
可今晚吹风的明明是她啊。小叔叔身子骨怎么这么弱。
温故又去找药,唐应钦房里没有药箱,她只能去自己屋里翻。翻了半天发现感冒药都被她吃完了,只剩下几袋冲剂。
当时她嫌麻烦没吃来着。
赶紧给唐应钦泡了一杯,又把他摇醒了让他吃药。
唐应钦半醉半醒,看着眼前这杯黑乎乎的东西不想下嘴。温故就有点不高兴,一本正经教训他:“小叔叔,你要赶紧吃药,要不然明天就没办法上班了。”
“那就休息一天,钱也挣不完。”
温故没想到向来工作起来拼命三郎的唐应钦,也会无理由随意给自己放假。
难道烧糊涂了?
她又凑近了想摸对方的额头,却被唐应钦一把抓住手腕。他哑着嗓子问她:“不冷吗?”
温故跑上跑下热出一身汗,大衣已经脱了。这会儿就穿着那条礼服长裙。粉嫩的颜色配温故白皙的皮肤特别合适,被房里的灯光一照,透明得近乎能看到皮肤下暗红的血管。
她呼吸时微微起伏的胸膛像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唐应钦只觉得今晚喝下的那瓶红酒,这会儿正在他全身的血管里肆意地流窜。
体温一下子又提高几度。
温故看他脸颊微红,呼吸声也略重,还以为他病情加重。在手不得空的情况下,索性凑了过去,拿自己的额头去贴他的脑门。
唐应钦没有闭眼,就这么抬眼看着那精巧的五官,在自己的眼前静静地停着。
温故贴了很久,久到她的气息扑在对方的脸上,几乎要将唐应钦整个人都给烧化了。
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唐应钦心念一动,压抑许久的感情顺势而出。他几乎没空思考,就这么凑上去咬住了温故的唇。
温故还一心在那儿给他量体温,冷不防让人咬了一口,虽然不痛还是吓了一跳。她嘤咛般地叫了一声,一个重心不稳人就向后倒。
身后是玻璃茶几,唐应钦怕温故磕着,赶紧伸手去捞她。
到底喝了酒身子也不舒服,他没能把温故抱起来,两个人一起跌落到了沙发边的地毯上,堪堪避过了那个茶几。
摔下去的时候两人的嘴撞到了一起,温故这下终于觉出疼来,捂着嘴在那儿嘤嘤地哭。
她一哭唐应钦就有点乱,顾不得再装酒醉,拿纸巾给她擦眼泪。
“疼吗?”
温故躺在地毯上,眼泪不住地往下流。边哭边道:“疼,我是不是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