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渣男们_分节阅读_201
两人的交媾如此激烈,弄得小船在湖中央摇来晃去,一圈圈旖旎波纹随之荡漾开来。
“爷的小狼狗,喜欢爷这样弄你吗?”荣时安一个深插顶着魏青的穴心问他,手指捏着魏青的一颗如同轻轻地拨弄。
“喜欢……哈啊……爷怎么弄我……我都喜欢……啊嗯……爷……不行了……太酸了……饶了我吧……”
荣时安舔了舔魏青的后脖颈,又转去咬他的耳朵,坏笑着说道:“怎么,小狼狗这儿快就受不了了?”
“爷……啊哈……我……真的不行了……好酸啊……爷……不要顶那里了……饶了我吧……”魏青求饶道,声音已经带上了微微的哭腔。
“那你以后见着爷还敢不敢转身就跑了?”
“不敢了……我不敢了……啊嗯……爷……求求你别顶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荣时安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对穴心的研磨顶弄,趁势抱着魏青翻了个身,他让魏青跪趴在船板上,他扎着马步站在魏青的屁股后,用凶猛的撞击“催赶”着魏青往前爬。
“来,爷的小狼狗,往前爬几步,咱到床尾去做!”
“啊嗯……爷……别……别这样……”凶猛的撞击让魏青被迫往前爬,可是床尾是没有布帘遮挡的,要是有什么人从湖边经过,他们赤裸交媾的场景可就要被看光了。
“爷……嗯哼……求你了……不要去外面好不好……就在里面……我……我随便爷怎么弄我都可以……”魏青乞求着,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荣时安倾身压下去,又抱着魏青翻了个身,让魏青躺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揉捏着魏青的胸肌,一手套弄着魏青硬邦邦的肉棍,笑道:“乖,别怕,爷逗你玩呢!爷的小狼狗身子这么淫荡,可舍不得被其他人看了去!乖,屁股自己动,爷就快要射了,想吃爷的精液就自己吸出来。”
魏青闻言大大松了口气,立刻扭动骚屁股夹着荣时安的大肉棒上下疯狂颠动。
“啊……啊哈……爷……大肉棒好硬啊……”魏青榨着精液,淫荡的穴肉也被大肉棒摩擦地酥麻不已。
“喜欢爷这么硬吗,宝贝?”
“喜欢……啊哈……爷……我不行了……要射了……”
“爷也要射了,骚宝贝,跟爷一起射……”
“啊……啊哈……射了……”
在粗重的喘气声和淫荡的浪叫声中,荣时安在魏青的骚穴里面喷射出灼热的精液,魏青的肉棒也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浓白。
小船慢慢地平静下来,一阵微风吹过,层层叠得的布帘被微微掀开几条缝隙,隐约可见船舱里面的两个赤裸的人影正紧紧相拥,场面淫靡而温馨。
…………
荣时安跟魏青在王府里你侬我侬,而远在西北的肃王爷,却遇到了让他如遭雷击的一个大难题。
“你说什么?本王……有了!?”
肃王爷靠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目光冷冰冰地看着跪在地上隐隐发抖的军医,他的脸色略显苍白,此时更是蒙上了一层寒霜,他周围三尺以内的空气仿佛都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给冻结了。
账内只有肃王爷和军医两人,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一阵诡异的安静过后,军医硬着头皮抬起头,声音颤抖地说道:“回……回禀王爷,属下……经属下诊脉,王爷的……脉象……确……确实是喜脉……无疑,这……这……”
“可是本王是男人,如何会怀孕?”肃王爷冒着寒气的声音从军医的头顶上灌下来,军医顿时感觉头顶如有千斤重,脖子僵硬得仿佛都不会转了。
“回……回禀王爷,这……这个……属下也不知!属下医术不精,无法为王爷分忧,还请王爷责罚!”
军医确实也闹不明白为何身为男人的肃王爷身上会出现喜脉,可是他曾在皇宫里担任过太医,为无数大小嫔妃诊过脉,对喜脉是万万不会认错的,几年前因为遭人陷害被打入地牢,所幸得肃王爷救护才能保下小命,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于是他到了肃王爷的军队中担任军医,对肃王爷更是忠心耿耿,所以即使诊断出喜脉这样的事非常荒诞不羁,他还是如实禀告,不敢对肃王爷有半点隐瞒。
账内安静了半晌,军医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都快要被肃王爷的寒气给冻僵了,才终于听到头顶传来肃王爷平静无波的声音:“好了,你先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准声张!”
“是,属下告退!”军医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账内只余下肃王爷一个人,肃王爷沉默地坐着,垂下来的视线刚好看到桌面上摆放着的十几封书信,那是荣时安寄过来的“情书”,一大段一大段肉麻又色情的描写夹杂在其中,让肃王爷看得牙酸又气恼,想一把火烧掉,可是又舍不得。
看着这些书信,肃王爷又不禁回想起了在王府里跟荣时安肆意疯狂的那些日日夜夜,每次做爱,荣时安都会用浓稠又滚烫的精液将他的两个穴都灌满,曾经有过好几次,荣时安用大肉棒死死顶着他的穴心,逼迫他说出类似“相公射给我,我要给相公生孩子”这样羞耻的话。
万万想不到,在床上说的荤话竟然一语成箴!
肃王爷知道自己长了阴穴,长了子宫,不是个正常的男人,可是他从未曾想过自己竟然会怀孕!
都怪那个该死的淫贼!
忽然间,肃王爷抓起那十几封书信揉成团,恨恨地扔到了地上,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
“顾、明、湛,你这个混、蛋!”
第146章男宠凶猛篇【五十】“本王差点把这个给忘了!你这个混蛋,本王要杀了你!”
时光匆匆,四季交替,秋去冬来。
荣时安站在院墙旁边抬头看着墙边的一棵大树,上面已经光秃秃的了,枯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显得无比凄凉。
算算时间,肃王爷离开王府已经有三个半月了,荣时安每天都给肃王爷写信,可是至今却连一封回信都没收到过。
每每想起肃王爷那清冷孤傲的性子,荣时安都只能无奈摇头苦笑。
又站了片刻,荣时安转身回到房间里,在书桌旁坐下,提笔给肃王爷写信。
刚写了几个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传来,荣时安抬眸,只见房门被直接推开,穿着盔甲的魏青被一个身材高壮的中年男人推搡着走进来。
“虎哥,您先稍等一下,容我先进去跟爷禀告一声……”魏青伸开手臂拦着壮汉,语气焦急又无奈地劝阻道。
“事态紧急,我没那么多时间磨蹭,魏青,你给我让开!”
壮汉的声音洪亮又浑厚,可是略显沙哑,听起来非常疲倦,荣时安一看那壮汉的脸,胡子拉渣的,一副饱经风霜的模样,荣时安乍一看竟没有认出来是谁,等多看了几眼才认出来,那是肃王爷的暗卫的老大,似乎是叫做胡天虎。
荣时安对胡天虎这个暗卫老大倒是印象深刻,长了一副健硕雄壮的体格,却是个喜欢被肏的骚受,属性跟体格着实不相称。
“魏青,让他进来吧,另外吩咐厨房送点热乎的饭菜过来。”荣时安吩咐道。
得到荣时安的准许,魏青不再阻拦,松开手让胡天虎进去屋内,胡天虎疾步走到荣时安跟前单膝跪下,说道:“顾公子,事态紧急,多有失礼之处,还请见……”
“行了!”荣时安打断他,放下毛笔,说道:“你都说了事态紧急,废话就别说了,直接说重点,你心急火燎地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你现在不是应该在西北跟肃王爷一起上阵抗敌的吗?”
“原本应该如此,可是……”胡天虎顿了顿,布满血丝的双眼微微眯了一下,眉头也皱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有点犹豫的样子。
“可是什么?”荣时安的表情严肃起来,“是不是你们王爷出了什么事?你既然千里迢迢从西北赶回来,就说明你已下定决心要求我帮忙,既然如此,还有什么需要隐瞒的,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胡天虎咬了咬牙,不敢再犹豫,说道:“顾公子,王爷有难,请您襄助!”
“什么!王爷出事了!?”一旁的魏青发出一声惊呼,在他的心里,肃王爷就跟无所不能的天神一般,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征战沙场无人能敌,怎么可能会出事!
荣时安的表情瞬间冰冷下来:“说具体点,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实不相瞒,王爷到了西北之后,身体就一直欠佳,吃什么吐什么,军医也束手无策,这三个多月以来,王爷的身体一日比一日差,军医说了,在这样下去,王爷的身体迟早会垮的,军营中环境艰苦,不利于养病,大家劝王爷先换个地方休养,可王爷坚决不肯,说是若主帅不在,军心恐会涣散,这段时间以来,我军已经跟敌军交手十余次,王爷回回都是亲自上阵杀敌,就在十日前,我军与敌军交战时,因一时不察,王爷遭敌军暗箭所伤,若是换了平常,此等暗箭是万万不可能伤到王爷了,只是王爷现在身体实在是……”胡天虎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说道此处也忍不住有些哽咽起来:“顾公子,王爷中箭之后,虽说没有伤到要害之处,但伤上加伤,王爷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了,实在不能再奔波劳累了,可如今两军胶着,王爷固执不肯退下前线,再这样下去,恐怕战还没打完,王爷就得先倒下了啊!顾公子,现在也只有您,才能劝得动王爷了,恳请您随我往西北走一趟,劝一劝王爷吧!”
荣时安听完胡天虎的话,面上已是冷若冰霜:“发生这么严重的事,为何到现在才来找我?”
胡天虎无奈说道:“顾公子,不是我们故意对你有所隐瞒,实在是……王爷不让啊!”
荣时安深吸一口气,冷冽的空气吸入肺中,可是无法将他胸腔中翻滚的焦灼和愤怒冷却半分。
“魏青,备马,我要立刻前往西北!”
…………
从京城到西北边境,快马加鞭也要至少十天,可是荣时安不眠不休,累垮了三匹马,途中换乘几回,只花了七天便到达了肃王爷的军队驻扎地。
他手中握有胡天虎给他的令牌,在军中一路通行,直接来到了肃王爷的军帐。
“这位是顾公子,是肃王府中的人,又要事禀告王爷,烦请通传一声。”给荣时安引路的士兵对着军帐门口的守卫解释道。
“稍等!”其中一名守卫从上到下打量了荣时安一眼,似乎是在判断荣时安是否可疑,确定没有问题后,才转身走进军帐内通传。
片刻之后,守卫走出来对荣时安一拱手:“王爷有请,进去吧!”
荣时安走进帐内,第一眼便看到了穿着厚重的盔甲端坐在桌前查看地图的肃王爷。
那张脸,还是那样的俊美无双,只是脸色非常苍白,脸上难掩倦容,看得荣时安心里一阵抽痛。
荣时安疾步走过去,一把握住肃王爷的手:“你身体不好,还中了箭,不好好休息,还瞎折腾什么?别看了,到床上躺着去。”
肃王爷想把手抽回来,可是荣时安握得太紧,他抽不动。
“你怎么来了?”肃王爷一说完就恍然大悟了:“是胡天虎跟你说的?怪不得这段时间找不到他人,竟敢不停本王吩咐擅离军营,简直目无军法!”
荣时安径直走到肃王爷身后,一把将肃王爷抱起来,不由分说地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