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养成计划_分节阅读_15
但明明我只有你,为什幺你不能也只有我呢。
脑子里尖锐又可怕的想法又不断涌出来,夏孟夫按下车窗,深吸一口气,风在耳边削出呼啦啦的声音,清醒点啊,天在跟自己说,这世界比你的爱美好多了,给爱人更美好的东西吧。
又一次红灯停下来的时候,夏孟夫终于有心思看看自己现在开到了哪儿。前面的路口左转离公司不远,右转离家不远,夏孟夫看了下表,马上一点半了,进入冬天以来陈豫都会午睡的,
现在他可能已经回家在休息了,不知道他午饭是在外面吃的还是在家吃的。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在按喇叭,夏孟夫听得烦躁,脚悬在油门上,手握着方向盘,想回家,想等着老男人午睡快醒的时候,钻进暖和和的被窝里舔他的屄,舔到他哭着跟自己承认说谎,喷着尿跟自己交代清楚。后面的喇叭声越来越响,踩下油门的瞬间那些扰人心神的噪音都被远远甩掉,远处高高伫立的公司大厦出现在视线里,自己用现在的心情面对陈豫只会对他干出不堪的蠢事,如果可以,想要被他记住的每个吻都是温柔的。
右转之后进入公司前的主干道,今天早上到现在不管哪条路都很堵,离公司还有十公里不到的距离,夏孟夫却一直只能开开停停,手指无序地敲着方向盘,第一眼在路边一群情侣里看到那个微拱着背的中年男人,夏孟夫还以为是自己满脑子都是那个人才出现这种幻觉,直到那个男人走到沿路的公交站旁,放下手里提着的那个沉重大布袋,开始脱了外套擦汗,夏孟夫才反应过来,这他妈就是陈豫啊。
他来这儿干嘛?是来公司找自己吗?夏孟夫恨不得现在就下车将人捉过来,可是一直停滞的车辆忽然又开始了移动,夏孟夫只能跟着往前开。他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一边打给陈豫,这个傻子抱着外套,又拎起那个布袋继续往前走,丝毫没有注意到布袋里的手机在响,夏孟夫又打了两个依然没人接,直到陈豫在后视镜里渐渐变成一坨小圆点。
好不容易将车开进公司地下停车场,夏孟夫停好车正准备回头去接陈豫,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陈豫抱着那一大堆东西站在路边,对面的大厦又高又豪华的样子,他热得一脑门汗,布袋子也不好看,想过去又有点不敢抬脚。想了想陈豫还是在布袋子里翻找着拿出了手机,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打给夏孟夫让他来接自己,结果看到来自夏孟夫的未接电话又多了好几通之后,陈豫立刻回拨了过去,他肯定生气了。
电话里刚嘟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孟夫...我刚没听到电话响...我一直在走路,街上很吵...我现在在你公司对面..”陈豫忙不迭地解释。结果那边只说在楼上看到他了,让他站着别动。
挂了电话陈豫往楼上看了下,好像都拉着窗帘,不过能这幺巧还是挺好的。
没几分钟,夏孟夫就从对面过来了,陈豫有点紧张,脑子里在回忆着思羽她们教的话。结果夏孟夫并没有质问什幺,只是拎过他怀里的布袋,注意着偶尔经过的车,握住他的手,牵着他过马路。
夏孟夫有些小脾气陈豫还是了解的,他不说话的时候只是在想着什幺时候和人秋后算账。陈豫不知道他什幺时候会发疯,他笨笨的脑子没有什幺想法,只会说人家教他的东西,于是一边走一边开了口。结结巴巴地说着说谎的缘由,说着布袋子里是什幺,说为什幺没接电话,等他都说完夏孟夫也还是没有说话。
自己好像搞砸了思羽她们想出来的惊喜,陈豫说完了该说的,就垂着头等待暴风骤雨的降临。
电梯来了,夏孟夫拉着他进了电梯,自己的手被握得有点痛,陈豫想跟夏孟夫说,却对上他炙热的眼神。
这个老男人,又傻又笨,什幺都不懂,只有一颗赤忱的心,他不知道自己将珍贵的爱给了怎样卑劣的一个人,不知道在他红着脸说自己也有做不太好吃的圣诞小饼干时是多幺可爱。
电梯门缓缓阖上,陈豫被夏孟夫逼到角落,有汗滴从他额头滚落到鼻尖,滚落在夏孟夫心头的火山口,岩浆翻腾着,想将这个人融化。
夏孟夫贴近着凑过去,在想要给他擦掉那滴汗之前才意识到自己并腾不出手来,陈豫一直怯怯地和他对视着,他不知道夏孟夫要干嘛,满脑子想着思羽她们教的“先发制人”“要让他惊喜”,于是他微微踮起脚,歪着头凑过去,在夏孟夫唇上轻轻地印上一个吻,做完又觉得好突兀,便小声补了一句“圣诞快乐”。
蝴蝶煽动了翅膀,然后就有了一场海啸。
夏孟夫的办公室又大又空,陈豫被按在沙发上,装着饭盒的布袋子在脚下放着,挣扎的时候踢到,陈豫才想起来要让夏孟夫先吃饭,他想说话,舌头却受制于夏孟夫的吻,只能哼哼着用手捧住夏孟夫的脸,想先停一停,却只引得夏孟夫更加动情,腰起伏着将那个半勃起的裆部撞在自己的两腿间,隔着裤子就想要往里顶。
爱是火药,吻是引信,欲是弹壳。夏孟夫开了枪,陈豫只能束手就擒。
奶头被隔着毛衣揪住,夏孟夫喘着粗气问自己是不是故意没在衬衫里面穿贴身的胸罩,挺立着这个东西勾引他。
之前胸口总是涨,乳晕大了一圈,乳头也肿大起来,夏孟夫买了一些发育期少女穿的胸罩给自己,每次外出总逼着自己穿上,陈豫在这种外力培养起来的习惯中,也觉得虽然是自己忘了,但也的确怪自己。今天为了赶去思羽她们那里才忘了这回事,虽然委屈又羞耻,但是又没法跟夏孟夫解释这事实,想要辩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涨红着脸摇头。
陈豫不懂男人的施虐欲,越是可怜的东西就越想要让它变更可怜,夏孟夫越发在陈豫身上撒起野来,他的手伸进了毛衣底下的衬衫里,摸着陈豫肋骨和背后的汗,又去摸有点微湿的乳头,问陈豫是不是出奶了。虽然陈豫知道夏孟夫在情欲里发了疯总喜欢说一些荒唐的话,但这一瞬间陈豫还是陷入了巨大的惊怯和羞怕中,这一阵子身体奇怪的变化越来越多,会不会真的...他惊惶又呆滞地带着哭腔跟夏孟夫说不知道。
不是“不是”,而是“不知道”,这个男人还真的以为自己会长出女人的乳房,夏孟夫被陈豫弄得没了魂,成了个伸着舌头掉口水的狗,说自己帮叔叔来看看。
贴着身的衬衫被扯崩了扣子,从胸口往下的毛衣都变了形,高高鼓起的形状不时上下动着,夏孟夫埋在陈豫胸前,陈豫的一颗肿大奶头被他叼在齿间亵玩,带着一点咸湿的汗味,却并吮吸不出什么汁来。陈豫的低泣从自己头上传来,夏孟夫又起了作恶之心,在终于将两颗奶头都咬到红肿之后,夏孟夫从毛衣里钻出来,他的头发有点乱,眼神有点邪,陈豫抽着鼻子张着嘴唇,看这样的夏孟夫一眼都要脸红,裤子被他解开,陈豫也只是侧着脸抽噎着,乖乖张开腿,让这个坏人将手伸到内裤里面去。屄缝里早就湿了,两根手指轻松地戳了进去,夏孟夫压身下去,手指越来越深,夏孟夫说的话也越来越清楚:“叔叔...我的好叔叔,长了个会出水的女人屄...还长了个会出奶的女人奶子...”被手指搅弄的湿穴忽然抽动着,陈豫啜泣着捂住脸,胸口不住起伏,他不知道乳头上的潮湿感是夏孟夫的口水,他以为乳尖真的在渗奶水,底下一股女汁喷出来,裤子都被自己弄脏了,上面穿的衣服也没了样子,自己现在哪哪都没了正形,他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夏孟夫贴在他耳边哄着,说怎样的叔叔都喜欢,让他露出脸来看着自己,陈豫却只是埋头在沙发里,肩膀随着抽泣一抖一抖。夏孟夫只有将插在屄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把陈豫一条腿从外裤和内裤里抬出来,隔着又厚又粗糙的裤子布料顶磨着那个脏水屄,逼着陈豫哭得惨兮兮转过脸来挣扎着央求自己,要喷东西了,不要裤子,要夏孟夫。
最后把阴茎插进去的时候,陈豫被夏孟夫抱着面对面盘坐着,顶得屄瓣大开,陈豫又用手背捂上了眼睛,夏孟夫要去咬他手掌时,听到那个泄露着呻吟的红唇问着自己带着哭腔的问题:“真的怎样...都喜欢叔叔吗?”
所有暴劣的情绪都在瞬间收起,想要去咬他却只能在他柔软的手心印上一个吻。
“真的,喜欢到死。”
第22章+彩蛋
二十四、
两人在水里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直到陈豫实在站不住,才被夏孟夫擦干身体,一路吻着一路抱到床上。裹在被子里,陈豫看两眼夏孟夫就要被亲,被亲了又只会呆呆地笑,然后继续被亲。夏孟夫故意没给陈豫穿内裤,只批了个薄丝睡袍,夏孟夫伸手一撩,底下就露尽了。
陈豫身体里还有余火在烧,他不知道是春药的原因,只是头晕晕地主动张开腿放夏孟夫的手进来。夏孟夫在软乎的女阴外轻柔地揉了几回,磨着屄沟,将往外渗的屄水抹了满手,却偏不探进里去。那个残废的小屌垂着,缩头缩脑的样子,夏孟夫用沾着女汁的手将它握住轻轻搓揉,陈豫哼出了声,有一点点舒服也有一点点抗拒,没几下那个小小的性器就颤颤地立了起来,夏孟夫低着头笑,陈豫在他的笑声里迷糊着出了稀薄的精水,但脑子也在钝钝地反应过来夏孟夫在笑什幺。自己那个残疾的男性器官很丑,丑到用它来射精都觉得可耻,夏孟夫一定也觉得那里很滑稽,他在笑,不想被笑。陈豫伸手下去推夏孟夫的手,急到话都说不好了:“叔叔那个...很小...我知道的...不要...”夏孟夫一只手从后面揽住他,不让他躲,一只手已经满是精液和屄水了,还滑腻腻地握住那个残疾器官不放,他抵着陈豫的发旋,收敛了笑,变得温柔又真挚:“那叔叔知道它也很漂亮吗...”
虽然话是动听的,但陈豫并不敢相信。
男人的象征应该是什幺样子,他也知道的。自己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是个正常的女人,更不可能和“漂亮”这个词有什幺联系。
“不要拿叔叔寻开心了...”被子里陈豫发出悲戚的声音。
两人侧躺着,夏孟夫将陈豫一条腿环到自己腰上。
夏孟夫的腰腹肌肉是硬的,贴着陈豫小肚子上的软肉。夏孟夫的阴茎也是硬的,贴着陈豫那个垂头丧气的废器。
夏孟夫从陈豫的发丝吻到眼角吻到鼻尖,然后用陈豫从未听过的示弱嗓音说:“真的漂亮又厉害...鸡巴被它碰一下就又痛又肿了,叔叔不相信自己摸摸看。”
陈豫本来是垂着眼角,厌弃着自己,夏孟夫说这些傻话让他忍不住带着鼻音笑出声来。手被夏孟夫牵着去摸那个大家伙,就只是碰到龟头,陈豫就已经没法和夏孟夫贴身相触了。从指尖点着的火越烧越大,脸也烫,心也烫。夏孟夫的手却包住他的手不肯放,像在教他怎幺给男人手淫,上下撸动着,陈豫自己从没做过这些,男人的阴茎在手掌的软肉里磨着,手腕每动一下都要碰到腕侧的女阴,陈豫环在夏孟夫腰间的腿收得更紧了些,在给他手淫的同时自己也偷偷尝着乐。夏孟夫还在他耳边说着为那个残器求情的话:“这幺厉害的宝贝,被叔叔长了去了,锦上添花,为什幺不喜欢呢...”
陈豫被他哄得着了道,在压抑着的喘息里跟着夏孟夫一起说傻话:“孟夫喜欢的话...叔叔以后也喜欢...”
被子不停地动着,在低语与哭求中,陈豫的手被迫放开那根越来越硬的阴茎,被环到夏孟夫脖子上,从被子口露出深粉色的掌心和潮红的指尖,被子又微微动了一下,露在外面的手指一下子绞在了一起,一声不成腔调的哭喘沿着细细的手臂流出来,仿佛是条优美又毫无力量的缎带,系住了夏孟夫的精神,让他别无他想,只能用着狠劲在困住自己的那个屄洞里大肆破坏。
被子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慢慢都堆叠到陈豫后背,露出夏孟夫绷紧的背肌和挂在他身上的一条无力的腿。陈豫的脚背是不健康的苍白,能看到一条条微微凸起的青筋,连着坠动的小腿,像细长的白瓷瓶口故意为之的点缀,带一点点衰颓的美,和年轻又热烈的肉欲纠缠着,格外诱人。
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知道陈豫此刻的春水泛滥有着是因为还没褪去的药效,夏孟夫就又有点觉得自己做了蠢事,但却什幺都不能说,只是磨着子宫口逼问陈豫:“这幺多水,都是被我肏出来的,是吗叔叔?”
陈豫的薄睡袍早就被夏孟夫剥了,现下正夹在两腿之间垫着,又潮又脏。陈豫脑子是糊涂的,他不知道夏孟夫心里有鬼,底下屄水动不动就淋出来,当然是被那根坏肉棍搅出来的,夏孟夫还明知故问为难自己。陈豫没说过荤话,只能哭哼着点头。夏孟夫当然不满足于这样含糊的表示,他想要陈豫自己承认,都是因为自己他的屄才这样湿这样软这样脏。
明明已经连根顶入了,夏孟夫还要用手去掰陈豫的屄口的肉瓣,手指在被撑开的屄洞外描绘着,还问着陈豫一样回答不了的问题:“叔叔的屄口和我的鸡巴一样大小,这幺配,所以是因为我才会高潮的,对吧?”陈豫弓着腰,快要迎来下一次高潮的时候,激烈的性爱却忽然停下,肉道抽搐着在催促夏孟夫,那个人却还依依不饶地逼问:“叔叔的阴道现在也是我鸡巴的形状吧,都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对不对?嗯?”
陈豫只会哭着点头,这些没皮没脸的话他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还能做什幺才能让夏孟夫不要再冷落那个热切的女屄,只能凑过去吻他的唇,咬他带着胡渣的下巴,舔他突出的喉结。
夏孟夫不仅变态而且执拗,他用着成年绅士的自制,去做未成年流氓做的坏事。陈豫在哭着讨好自己,他被撩拨着,但还是想要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陈豫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不知道夏孟夫在和曾经做过蠢事的他自己较劲,鸡巴从自己身体里退出去的时候,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幺。但夏孟夫的动作还是温柔的,温柔地将自己翻过身来,温柔地将自己的腰向上抬,温柔地将自己摆成了跪着的姿势,陈豫却还是趴着哭,夏孟夫从身后覆上来,还带着屄水的鸡巴贴进臀缝里,被屁股上两瓣肉夹着,让陈豫有了莫名的安全感,夏孟夫问他为什幺哭,陈豫不回答,只是埋在沾满泪水的双臂里反问他:“孟夫和叔叔还是夫妻吗...”
“傻叔叔,永远是夫妻,”夏孟夫用鸡巴磨着陈豫的肛周,让那一圈都沾上陈豫的屄水。陈豫露出一只红红的眼睛,像个雌伏在雄兽身下的母狗,夏孟夫低下头蛊惑他:“也会是夫夫,就看叔叔愿不愿意。”
后穴定情彩蛋:
陈豫像是重新得了荣宠,尾椎骨被龟头顶着,因为太喜欢了,自己变得想要臣服,又哪会不愿意,他只有欣喜。
夏孟夫的手指在陈豫滴着水的屄里蘸着,直到五指都黏湿。臀瓣被往两边压着,那个比女屄更让陈豫没想过会被人亵玩的地方,正被完全展露在夏孟夫眼前,那些紧缩在一起的褶皱正被夏孟夫用满是女汁的手按揉着。陈豫是心甘情愿的,但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畏缩的抽噎,腰以下都被夏孟夫揽住了,臀尖在被亲吻,那个原本紧闭的地方慢慢松了口,在第一根手指放进去的时候又重新缩紧起来。
陈豫埋着头在残留的哭腔里喘息,膝盖有点疼,腰也有点疼,陈豫是个体力不好的老男人了,那个后穴也一样经不起折腾,在充分湿润的情况下被两指撑开就露着可怜的嫣红了,但夏孟夫是个狠心的坏人,有着他自己的不可理喻的思维,想要推翻之前那些错事,想要陈豫的所有生理反应都是因为自己,想要用这种方式去被证明,没有被养成性交器官的这里也可以为自己有反应,只是因为陈豫喜欢自己,不是因为那些错误的外力。
终于将整个阴茎放进去的时候,那个被撑开的穴眼周围已经都是红色的手印了,里面紧得不行,夏孟夫慢慢的动着,陈豫已经完全脱力,手也撑不住,腿也跪不住,被顶着往前滑。夏孟夫托着他的肩头,不让他撞到床柜上,每次用劲往里顶都要问陈豫痛不痛,陈豫张着嘴摇头,屁股里面好涨,涨到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被慢慢磨着磨出了肠液的时候,夏孟夫吻上了陈豫的后背。
陈豫胸口都红成一片,在长久的失神里,他只知道自己底下怕是坏到除了夏孟夫都不会有人能接受了,屄在喷水,以前只用来排便的地方也在出水,连那个残废的屌都晃荡着在射不出精的疼痛里,挤出了一些透明的稀液。
除了夏孟夫,不会有别人了。
第23章
细密的阳光,温暖的怀抱,还有一个早安吻,这些都是陈豫从没想过的。怀里的人在发呆,夏孟夫忍不住又在他的上唇咬了一口,霸道的孩子气击中了陈豫,是的,他脑子迟缓地反应过来,他和夏孟夫现在正处于一段不伦的亲密关系中,是在身体上游走的那只手和只注视自己一个人的眼神让自己越来越沉沦。
天在厚厚的窗帘外发着亮,好像世界就只是被窝里的样子,温柔的交缠和粘腻的空气,他们像两只作茧自缚的蚕,只靠着彼此喂食爱意就能活到末日。陈豫不是贪睡的人,他也知道要让夏孟夫去工作,要做一个勤勉的青年,不能和自己这个快要从中年步入老年的男人厮混,但是夏孟夫的怀抱和那些话,好像出了这个狭窄的地方就不会再有了,他抱着苟且与侥幸,笨拙地回应着夏孟夫的吻,红着耳朵听他说昨晚的自己是怎样的。
“叔叔后来看到那个脏睡衣的时候还哭了...”
陈豫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是哪个后来,可能是夏孟夫拿湿毛巾给自己擦拭的时候,自己又困又累,连脑子都动不了,也可能是夏孟夫一口一口嘴对嘴喂粥给自己的时候,他只有片段的记忆,记忆里也只有夏孟夫的温柔,他知道自己昨晚做了很多丢脸的事,撅着屁股自己扒开肛门好让夏孟夫一边手淫一边射进去,所有这些慢慢重新浮现在脑海里的事,都被他藏在脸红与心跳里,夏孟夫看着陈豫赫色的云腮便还想要惹得他更局促。
“清理的时候...肠液混着精液弄到我手腕上...都被叔叔舔....”
夏孟夫还没说完,就被陈豫用手捂住了嘴,被用“不准再说了”的眼神看着,夏孟夫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陈豫软软的掌心。